战国时期的国家分成两部分,如何统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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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国时期飞地情况比较严重的,只有魏国。
经过春秋时期的兼并战争,诸侯国基本都有了领土的概念,不再是西周分封时抱着一个城的土鳖了,所以战国时期的飞地,实质上是很难有效控制的,一旦跟隔开飞地的关键邻国交恶,那飞地丢失也是分分钟的事。
魏国在战国初期很强,但扩张很像狗熊掰包谷,抢一个扔一个。尤其是抢来的飞地,真不好控制,丢掉的速度很快。
魏文侯时期三晋联盟,飞地仅存在与三晋之内,由于同盟的关系,所以并没有多大问题,对于最远的一块飞地中山,则让自己的儿子太子击治理。
太子击即位后是为魏武侯,三晋联盟仍在持续,但矛盾愈发明显。魏武侯粗暴干涉赵国内政失败后魏赵两国开始交恶,飞地中山也趁着这个机会复国,而魏武侯要重新征服中山就得从赵国借道,只好忍了。这时候魏国这头狗熊虽然丢了中山这个包谷,但得到了大梁一带的领土,大梁一带的新领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魏武侯是照旧例子让儿子太子罃治理。
太子罃即位后是为魏惠王,魏惠王开始称王,最初称“夏王”,大概是国都还在安邑的时候。后来由于通过一系列战争后大梁那块飞地越来越大,领土超过了魏国本土,魏惠王迁都大梁,从此就被称为“梁惠王”。而魏国本土呢,就成了飞地,后来就被秦国逐渐蚕食。
飞地这个问题,在战国肯定也是君主头疼的。飞地比较严重的,记忆中好像只有韩魏两国。(秦国有过一段时间的小飞地,但一来国力强,没人敢惹,二来后来人家远交近攻,飞地问题就没那么严重了三来地不大,又不是什么水陆要冲,大国没必要为了那么点子民税负招惹一个敌人,小国又惹不起)。韩魏的飞地,起源在于三家分晋,你一块我一块的,反正是真正瓜分,犬牙交错(不是大家印象中把晋国分成完整的三大块,一人一块;是那种分成好几十块,一人好多快那种),但是三国中赵国相对韩魏要好得多,大部分在北方,反正晋国核心地带大部分归了魏国,其次韩国。(赵国这叫战略布局高明还是因为实力弱争不过魏国所以因祸得福?!)从三家分晋到周王分封三家诸侯,中间大约40--50年吧。哥三还是很团结的,所以飞地问题大家还能忍,可是后来渐渐的三家有点矛盾了,(主要是魏国国立强大了,开始扩张,攻占了赵国不少地方。围魏救赵就是侧面说明了魏赵两国关系恶化),后来魏国觉得这么下去不是个事,大家国土都不怎么样,互相间太麻烦。所以外交上主导?了“三晋易地”这件事。结果就是赵差不多占据原晋国北方,南边差不多是个“十”字,韩国是“十”的竖线(韩分成南北两大块,重心在南方),魏国是横线(重心在东方)。十字中心差不多就是周王洛阳一带。当然韩魏两国两大块严格来说是连在一起的,就像那个哑铃,只不过连接点太细了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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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周时三晋疆域大致是如何演化的? - 中国古代历史这样一来如果两国不敌对,运输个物资、来往个人员啥的就方便多了(不用借道了至少)。至于非重心那块的国土,你要想不丢那就要费点功夫了(真正的事倍功半啊),结果魏国西边领土慢慢归秦了,而韩国,因为七国中国力最弱,一般也不惹事,除了前期和魏国一起灭郑国,后期好像没啥扩张了,而且由于西边有魏国一大块领土,所以韩国在魏国西边领土丧失以前暂时没啥大的损失。魏国西部丢了后,秦国往东扩张,攻占了野王(哑铃的中间),韩国北部领土(上党郡,知道长平之战的应该知道这个地名)被隔断,韩王让上党郡守冯亭把上党给秦,以求息兵罢战。结果冯亭不愿降秦,把上党给了赵国。长平之战的药捻子(导火索)烧完了,长平之战开始了。。。。。。。
所以说飞地的治理,如果中间国关系好,那还好。要是关系不好,那真的就是隔断联系,人员来往、军队调动、赋税运输啥的真的就断了。要么给飞地主官一定自主,要么绕道其他国家,要么留着等战争结束。当然你要是能打得过那就直接打通两地联系。至于治理,像魏国之前飞地很重要,所以派宗室啊太子啊来治理。像韩国,因为和魏国关系不错(经常韩魏联军和秦军打,虽然不一定打得过。)而且中间至少有一段联系的地方是自己的国土,所以韩国派官吏治理(如上文所说上党郡太守冯亭),还有一种就是秦国,把飞地作为大夫的封地。例如秦国
魏冉被封为
穰侯。(秦)昭王二十六年(公元前281年),又加封陶(今山东
定陶)。
乐毅率燕秦韩赵魏五国联军攻破齐国后,秦将斯离占领了陶。
至于说到独立格局,
1、道义上:你是臣,独立割据就是反叛,理亏;虽说战国实力为尊,但是遮羞布还是不能不要的。
2、名义上:独立不是自己宣称就完了,你得得到周天子册封,得到周围各国承认,先不说周天子会不会冒着得罪你原先国君的风险册封你,就是各国卿大夫都是有封地的啊,你做初一别人就敢做十五,所以各国承认你难度太大,一两个国家出于某种利益支持你,你还不是别人傀儡?做傀儡还不如当个“封疆大吏”呢。
3、统治上:你就算是飞地主官,但是军政各项权利是不是都能牢牢拿在手里?你的副手、下级官员是不是无条件支持你?要做到肯定这些回答,一代人能做到就不容易了,毕竟你是空调过去的,手下也是各种利益诉求,人家当官好好的不能平白无故跟着你造反不是?就算你雄才大略,你家国君不可能把你放在那个位置几十年不动吧?
4:实力上:飞地实力肯定和国家没得比,飞地独立后粮食能否自给自足,兵源是否充足,是否需要来自本国的物资支持?如果独立,面对本国的讨伐能撑多久?如果本国和他的同盟国一起来呢?所以说,飞地实力终究不足,不足以支撑割据。
5:环境上:就算你面对本国讨伐撑住了,甚至击退了讨伐军,暂时独立割据成功。那么面对周围的大国,你能撑多久?二流国家里最强大的几个,中山先被魏国灭,复国后又被赵国灭,宋国被齐国灭,郑国被韩魏灭。你就算是割据了你能撑多久?十年二十年?背后有国家撑腰,都会被人垂涎三尺,一旦独立,指望你周围的狗会不吃肉?
■我觉得韩国和魏国应该结盟吧!变成一个准军事同盟。奥匈帝国一样。■合二为一的架势,多好。合作共赢
最近在玩中世纪背景的十字军之王3。游戏中战争是可以跨越其他领主诸侯的土地的。我忽然就醒悟了。原因就是古代生产力低下,实际上一块土地所属领主的实际控制权只存在于城市/城堡/修道院附近的一片区域。再往外就是荒地,是行政管理/军事管理力所不能及的地方。不管哪方诸侯都可以通行的。
秦国攻打赵国之初,魏王征求群臣对此事的对策,大家都认为秦国进攻赵国,是对魏国有利的事。
孔斌却质问:“为什么这样说?”回答是:“秦国战胜赵国,我们也顺势向它屈服;如果秦国打不赢赵国,我们就趁它疲惫不堪予以攻击。”孔斌反驳说:“不对。秦国自从秦孝公以来,没打过败仗,现在又重用良将白起,哪里有疲惫可让我们趁?”
有个大夫说:“即使秦国战胜赵国,那对我们魏国有什么坏处呢?邻国的羞辱难堪,正是我国的幸运福气啊!”孔斌又反驳道:“秦国,是个贪婪暴虐的国家,一旦战胜了赵国,必定要把矛头转向其他国家。我担心那时魏国就将面临秦军的攻击了。
古人说过:燕雀筑窝在屋檐下,母鸟哺育小鸟,叽叽喳喳地都很快乐,自己以为很安适。灶上烟筒忽然窜起火苗,高大的房屋即将被焚,而燕雀面不改色,不知道灾祸就要殃及。现在你不明白,赵国一旦灭亡,灾难就会降临魏国的形势,难道人和燕雀一样吗?”
孔斌,是孔子的第六世后人。当初,魏王听说孔斌贤明,便派使者携带黄金绸缎,聘请他为相。孔斌说:“如果大王能够采纳我的方针,可以为大王安邦治世,即使让我吃蔬菜,喝凉水,我也愿意。如果只是让我穿上一身贵服,供以丰厚俸禄,那我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,魏王哪里会缺少一个老百姓呢!”
使者再三延请,孔斌才前往魏国,魏王亲自出城迎接,拜他为相。孔斌便撤换了一批靠关系受宠的官员,代之以贤良人才;剥夺去不干事者的俸禄,转赐给有功之臣。那些失去职位的人都不高兴,于是制造出谣言。文咨把这些话告诉了孔斌。
孔斌说:“从来不能与老百姓共商创业大事!古代善于治理政事的人,起初时都免不了被诽谤。子产在郑国做相,三年以后流言蜚语才停止。我的祖先孔子在鲁国做相,也是三个月以后诽谤才终止的。现在我每日改革政事,虽然赶不上前代圣贤,难道还考虑诽谤之言!”
文咨问:“不知道当年对尊祖上有什么诽谤?”孔斌说:“先祖在鲁国任相,有人唱道:‘穿鹿皮袍的权贵,抓起他来没有罪;权贵穿着鹿皮袍,抓起他来都叫好。’等到三个月以后,风气教化逐渐调养成型,百姓们又唱道:‘穿皮衣,戴殷帽,我们的心事他想到;戴殷帽,穿皮衣,一心为民不为己。’”文咨高兴地赞叹说:“我今天才知道先生您与古圣贤相比也不差。”孔斌在魏国任相共九个月,每次提出重大的建议都不被魏王采用,于是喟然长叹:“建议不被采纳,是我的建议有不合适的地方,建议不合君主的心意,我再做他的官,享用他的俸禄,是不做事白吃饭,我的罪过也太大了!”说完便称病辞去职务。
有人对孔斌说:“魏王不用你,你为什么不到别处去呢?”孔斌回答:“到哪里去呢?崤山以东的各国都将被秦国吞并;秦国的行为不仁不义,我决不去那里。”于是在家休养。新垣固问孔斌:“圣贤所到之处,必定是振兴教化、修明政治。而你在魏国做相,没听说干出什么特殊的政绩就自行引退了,猜想你是不是不得志?否则为什么那么快就辞职呢?”
孔斌说:“正因为没有特殊的政绩,所以自己引退了。而且在不治之症面前,显不出好医生的本领。现在秦国有吞并天下之心,用仁义之道去事奉它,自然是得不到什么安全;所以,当今拯救危亡都来不及,还侈谈什么振兴教化!当年伊尹曾做过夏朝的官,吕望曾做过商朝的官,但这两个王朝最终无法救药,难道是伊尹、吕望不愿意吗?实在是因为大势已不可挽回。现在崤山以东各国都疲惫不堪、萎靡不振,韩、赵、魏三国争相割地以求偷安,二周折腰归顺秦国,燕国、齐国、楚国也屈服了。由此预见,不出二十年,天下都将归秦国所有了!”
论:古人说过,考虑问题应该周到,应该以乐观事实为基础作为推理依据。而不是以自己的想象,如果你没对某一件事进行一个调查与思考,就停止你对某一件事的看法,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?秦强我弱,野心昭然若揭,还梦想着能占秦便宜,这不是脱离现实了吗?
创业初期难免会遭到诽谤,原因并不复杂,只在于人性而已,可以明显知道的是任何一普通人都希望自己活得比别人好,如果别人胜过自己,便可能处心积虑以拉下水为目的。不可避免,但应该也能利用周围的客观因素统一力量以对抗这种规律。干实事是最重要的,如孔斌知不可挽回而避让,虽然明智,却不是一个更积极的方向。如范仲淹―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,如张载―为天地立心,为生命立命,为万世开太平此种行径是更积极的。